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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fd 同名

接客(中)

无医理xp产物 首次尝试 第一人称预警 

不能接受请离开谢谢配合

如果有评论点赞最好啦~欢迎指出哪里可以改进

*过程连续性较强,请先从第一篇开始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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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字数4k+  时间线:{当下}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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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昨晚梵喻的助眠喷雾,我终于睡了一个好觉,脑子也清醒了不少。至少不会再被愚蠢的情感弄的一塌糊涂。

 

 

天色渐明,我梳洗过后便拿着资料走出房间。

 

 

远在三楼楼梯口,我便闻到了久违的早餐香味。我来到饭厅,就看见几片烤好的全麦面包上被梵喻细细涂抹上黄油,一旁的牛奶也盛在两个玻璃杯里,冒着阵阵热气。

 

 

“昨晚睡得怎样?”

 

 我嗅着空气中浓厚的黄油气息。——“很香。”

 

“嗯,来吃饭吧。客户十点来,你还可以准备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

我拉开椅子坐下,把一杯牛奶推到梵喻面前,又拿起一片面包:“你最近不忙你父亲公司的事了?”

 

“这几天事情不多。最大的麻烦就是监督你按时吃饭睡觉。”说着,他拿面包磕了一下盘角,以示警告。

 

   

“梵大医生包吃包住还包睡。是我给您添麻烦了。”我自顾自喝着牛奶,还想着呛梵喻一句。

 

   “我可受不起。你自己知道就好。”

 

 

餐后。我将二楼的诊疗室布置好,把资料上关于小少年的信息熟稔于心,回顾了一遍计划流程,便站在楼梯弯廊处等待客户前来。

 

十点整,楼下小路上如约出现了小少年的身影。一位打扮得体的女士陪在小少年身边,应该是他的母亲。

 

 

我走下楼梯开门,那位女士将小少年送进来,并未多嘱咐些什么,只是凑近小少年说了一句“妈妈出去办事,下午来接你”便离开了。按照今天的心理辅导时长,小少年会在这里用午餐,但小少年并未流露出对于母亲离开的不舍,表情上更没有对面前陌生心理诊所的好奇或是不安全感,倒好像古井无波地接受了眼前的一切。

 

 

我注视着那位女士离去的背影,把门关上。

 

 

“来,跟我去二楼。”我转身往前走,手往后微微张开。慢慢走了几步,一只冰凉的小手碰到我的掌心。

 

 

我将诊疗室的温度往上调了一些。带着小少年坐在地毯上。

 

 

“冷吗?”他摇摇头。手心却还是冰凉。

 

“害怕吗?”我将他的手放在掌心暖着。

 

他盯着我,一双深琥珀色的眼睛平静而幽深。半晌,终于说了第一句话:“你会催眠我吗?”

 

“你叫小希,对吗?”我问。他随之点点头。

“你不喜欢催眠,是吗?”他将手从我的掌心抽出来。片刻道:“我不信。”

 

我抿抿唇,左手抚上他的头顶,轻慢地划过发稍末端,停在他的后颈。另一只手掠过他的前额,微微按摩两侧的太阳穴处。

 

 

开始他并不配合,甚至有些抵触。于是我加重了一些手中的力气,左手在小少年的后颈顺时针按揉,又顺着头发的走势由轻到重地擦过他的两鬓。同时,右手配合着扫过他的眼帘,随着他的睫毛开合的节奏虚掩在上方,用手指的前端指腹抚慰脸部最为敏感的前庭。

 

 

慢慢地,小少年鼻翼翕动的频率缓和下来,手指下方的眼睫也眨动地更慢。小少年逐渐地接纳了我的触碰,并沉静地渐渐融入到我的节奏中。随着我指间卸了几分力道,两谭深不见底的琥珀覆上了一层空茫,眼中的神采也在几个来回间疏然地流逝,变得有些呆滞,然时不时地上滑,被其下的浓白所浸染。

 

 

这让我忆起栩。

 

 

“可真像啊。”我失语地望着两池乳白,不由自主地慨叹于这无与伦比的纯粹。

 

 

正当我沉溺于这抹追忆时,手下的小少年似是颤动了一下,大概是在将昏未昏时重心的不稳和潜意识的抵触,小少年不再配合我的按揉,反而挣动着苏醒过来。我看得清楚,明明意识还未完全清醒,这小少年已经打算脱离我的手掌,咄咄逼人地质问我为什么把他催眠。当然,这气势如果忽略他无力支撑的脖颈和有些酿跄的脚步,倒是有几分可信度。

 

 

“小希,你不听话。”我并不打算和他计较,只是托起他仍在下坠后仰的脖子,将手臂穿过小少年的膝腕,无视着他在我手臂中的四肢抵抗,牢牢地锢在怀里把他安置到一旁的皮质沙发上。

 

 

这小少年倒是,除了一双琥珀色的瞳孔,完全不像栩。当年的栩比眼前这个小少年倒是乖上太多。

 

 

稍微缓了一会儿,他又不安分地死撑着坐起来,一双眼睛似有些愠怒地盯着我:“为什么催眠我?你要问我什么?”

 

 

“哦?这不有点情绪变化了吗?”我挑着眉看他,“我是你的心理辅导师,你需要配合我,否则吃亏的是你自己。”

 

“再说,从始至终我有保证过不催眠你吗?”

 

“不催眠可以啊,只要你足够坦荡。”我把凳子拉得里小少年近了些,将语气尽量放得低沉柔和,“小希啊,告诉我,你在逃避亦或是…在抗拒些什么?”

 

 

我见他别过头不说话,也不再往下问,而是转身打开房间的音乐播放设备,随后从中流淌出一曲舒雅畅缓的轻音乐。又向一个玻璃杯里倒上温水,向其中投入一小片遇水即融的药片,端给小少年——“喝点水,放松。”又将桌边的凳子拉开,拿出一张白纸和一堆彩笔摆好。

 

“来坐吧,我不催眠你。”

 

我见他将水喝了一半,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了稍许,然后按照我的要求从沙发上下来,坐在凳子上。

 

“我需要你真诚坦率地回答我的问题,并且在纸上画一个房子。你有足够的时间,但是不要在回答中向我隐瞒。”

 

 

我在小少年的身后远远踱步,这样就不会在他视线范围内造成影响。

 

 

见他已经开始绘画,我先是沉默了一会儿,接着抛出第一个问题:“现在你的情绪是怎样的?有波动吗?”

——“没感觉。”他不假思索地回答。

“像往常一样?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放松,注意感受自己的情绪,继续画吧。”

 

过了大约十分钟,我又问他:“现在感觉和之前相同吗?”

“…一样。我画完了。”

 

 

我坐到他对面,拿起画。实际上,我并没有认真分析小少年的画,而是余光观察着他。刚才他喝下去的药是具有镇静作用的。而此时,可以从他的微表情看出,他有些恐惧焦躁。

 

 

我将画纸放下,静静地凝视着他: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你当真感觉不到情感波动?我是说当下、此刻。”

 

 

那双眼睛直视着我,犹豫了几秒再一次给出否定的答案。

 

 

我右手轻轻覆上他握拳的手,翻转过来探他的手心——一片冰凉,还出了些冷汗。

 

 

“小希,撒谎可不是好孩子。”

 

 

“我想你应该听说过一个人撒谎的时候眼神会逃避…?可是你知不知道,说话时一直盯着对方的眼睛,更像是在为自己的谎言伪装。”我摩挲着他的手心,“明明有情绪变化,为什么你的资料和你本人一并隐瞒呢?”

 

 

“既然来我这里,你要么不说,要么就说实话。你一定能感受到,我这里可不比其他业余心理辅导机构,你的隐瞒,我看得明明白白。”

 

 

时至此刻,他的眼神终于开始逃避。

 

 

既然警告够了,我也就轻抚上小少年的头,以示安慰:“既然不想说,我也不逼你。刚刚给你吃了点镇静的药物,现在你感受不到情绪波动很正常。过两个小时药效就没了,现在先跟我去吃饭。”

 

 

下午,小少年还是没有坦白,我也不想深究。毕竟我只是做心理辅导的,明明这个小少年并没有资料上所述的症状,我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呢。

 

 

“小希,我大概猜得到,你母亲也知道真相吧?”我最后问他。

他犹豫了很久,好不容易点了点头。

 

 

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,你不说,我也不逼你,”我转身关掉音响,诊室内恢复一片寂静,“你防着我大半天了,累了吧。想不想睡一会儿等妈妈来接你?”他还是不失谨慎地防着我。我短短叹了口气:“我不催眠你,保证。”

 

 

片刻后,小少年妥协了,小步走到沙发前坐下。

 

 

“我帮你按摩,放松一点。等会儿妈妈来接,我再叫你。”

 

 

我不催眠小希,没有给他任何暗示,却给他用了催眠的手法。我承认,这是我的私心。

 

 

我将室内的灯关掉,又拉上一层窗帘。我的手掌首先在小少年头顶处万般轻柔地一下一下蹭过,然后逐渐将两只手加大了一些力度,五指张开覆盖住他的前后头皮,一舒一张、一柔一重地顺时针揉开紧绷的神经,又顺着发丝的走向扩展到小少年光洁的后脑和后颈。

 

 

在学习的阶段,我和搭档互相尝试过这种手法。因为头部的神经主导着紧张情绪,而且大面积分布在头皮下方,因此轻重相间的按揉会在短时间内起到放松的作用,并且随之而来的酥麻感像浸润在温水里,会连带着整个身体的绵软,舒适且助眠。

 

 

眼看着小少年的双眉舒展开来,并不再紧紧绷作防御状,我把重心移向他的耳廓和前颈。我将手指手腕完全放松,用手背贴上他耳朵下方的颈部,一寸寸地向下挪。接着并拢食指和中指,从精致细白的锁骨上窝一路掠至下巴末端,再以中间为轴,一段段水平擦过整片颈部皮肤。

 

 

小少年的肤质倒也和栩十分相似,细腻如白瓷,流畅如绸丝。忘寐如当年。

 

 

小希看着已然处于浅眠状态。眼皮下方的珍珠不时地左右滚动几下。

 

 

——我很想念眼皮下方的那抹琥珀碧棕。

 

 

随着我在小少年一片片颈肤掠过,从下至上。有时不经意地触碰到他敏感的地方,他的嫩唇便开合一下,略尖的下巴随着我的动作小幅度地缓慢起伏,呼吸也急促上几秒,甚至漫出一声虚气的喟叹,像是在回馈我的抚摸。“很舒服吧……”明知他不会听见更不会回答,我还是自释般自言自语。

 

 

也许是起了一点恶劣的玩心,也许是眼前玉润迷人眼,我将五指指腹蜻蜓点水地蘸过他脖颈上的敏感点——那会带来轻微却足以刺激感官神经的细痒,接着就是对缓解痒意的密小渴望。可是这种难耐太过渺小,不足以和笼罩全身的睡意所匹敌,只使得小希的细眉重新皱了一下,又恢复了平静。我来帮你吧。

 

 

我用手指尖端加了一点力,快速流畅地蹭过细痒尤存之处,对痒意的缓解便能化作一瞬间舒适感的叠加,平复任何一处不适。小希的眼皮随着我抚摸的脉络向上打开了一些,那弯浓郁的月牙慢慢地滚动着上浮,羞怯地躲进眼白上方,只留我一人对月恍惚。诊室里安静得寂寥,倏忽有露珠滚落的声音——蜜津湿润了一小片皮质沙发,黑色的皮革衬得露水格外透洁玉彻。

 

 

瞧着小少年下坠在沙发外的一截玉白的手臂,我几乎要按耐不住日日夜夜、辗转难眠时的思绪。

 

 

只是简单用餐巾纸擦干了小少年口唇间泄出的露珠,我便头也不回地推开门,步履匆忙地回到经常站立的楼梯弯廊处,目空一物望向远方的苍林。

 

 

不到二十分钟,送小少年来的那位女士出现在楼下。

 

 

我回了神,下楼给她开了门。

 

 

“女士,您是小希的母亲?”

“对,我是。”她似乎有些匆忙,也不想跟我多谈,只是向里张望寻找着小少年的身影。

 

 

“他正在休息。”我打断了她观望的视线,“这位女士,方便坐下谈谈吗?”

     我不管眼前女士的神色,拿上资料带她向等候室走。

 

 

就座。我开门见山:“女士,我是小希的心理辅导师。看得出来,小希不是一个简单的孩子,对吗?”我刻意重读了“孩子”二字,微微将上身向前倾了一些,用食指扣了扣桌上小少年的资料,“您打算怎样处理你们的家事我管不着,也不想管。我只奉劝您能权衡好,是小希重要,还是外人重要。瞒能瞒一时,不能瞒一世。”

 

 

我顿了顿,接道:“还有,我最讨厌……谎言。”

 

 

女士沉默着,没有回答。我能看出她心底有着动摇。

 

 

我拿好桌上的资料和诊疗费站起身。

“我去叫醒小希,你们好自为之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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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隔一周半,我回来啦~想我了没哈哈哈哈

直接这篇四千字,爽嘛

上次的投票结果出来哩,看来我会保证100%的he哒O(∩_∩)O~

4票的“治愈”和5票的“强制暗黑”势均力敌,那我尽量二者都有【比耶】

这周三更,说话算话【嘿嘿】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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